丝力气。洞内比想象中要狭窄许多,仅能容两三人并肩,高度也不过两米左右,地上满是湿滑的碎石和不知名的苔藓。身后,那条怪鱼疯狂的撞击声和咆哮声虽然依旧刺耳,但它那庞大的身躯显然无法钻入这狭小的洞口。 我们暂时安全了。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所有人。我们或靠或坐,瘫倒在冰冷的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胸腔火辣辣地疼,浑身上下湿透,沾满了泥污和擦伤,狼狈得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。空气中弥漫着我们身上带来的水腥味、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。 好半晌,都没人说话,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狭窄的洞穴里回荡。斌子检查着虎口崩裂的伤口,龇牙咧嘴。泥鳅还没从差点被夹成两截的惊吓中完全恢复,脸色苍白,抱着膝盖微微抖。三娘靠坐在岩壁边,闭着眼,胸口起伏,梳理着凌乱的丝。我也感觉全身骨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