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趴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,对着一张现场照片皱眉——照片里是那具颈部有牙印的女尸,苍白的皮肤在闪光灯下泛着冷光,颈部的细小齿痕被红笔圈了出来,像几道狰狞的伤疤。 “老张。”周彻走过去,将一杯热豆浆放在他手边,“丹丹昨晚的事,我跟你细说。” 老张抬起头,眼底带着熬夜的红血丝,他接过豆浆,猛喝了一口,“你说她在剧院地下室看到带血的风衣?还有会移动的墙壁?” “嗯。”周彻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,“丹丹说那风衣胸前的血迹已经半凝固,还有一顶黑色呢子帽,看起来像是中年男人的款式。更奇怪的是,那面墙是靠道具架的扶手触的,明显是人为设计的机关,不是天然的地下室入口。” 老张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证物袋,里面装着一根细小的黑色丝线,“这是从女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