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靖已经接受了这段父子关系的失败。 可那仿佛毫无杂质的关心,则是让他瞬间无力。 酸醋,愧疚,涌了上来。 他意识到了,自己因为顾及宋家主母的情绪,不想让家里被闹得鸡犬不宁,所以从未关心过这个庶子,尤其是在宋策出生后。 原本,他觉得做得并没有问题。 所有高门大户的家主,都是这样干的。 在正妻家境厚实,性格强势的情况下,庶子受到委屈和冷淡,是理所应当的。 甚至说,对于这种宿命,庶子是需要去接受的。 直到这一句关心出来。 宋时安,他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委屈? 他更在乎的是作为父亲的自己? 当然,‘良心不安’在此刻的情绪中,是微不足道的。 ...